lanadelrey

“你怎么知道她爱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她说了我爱你之后就在也没有离开我。”—

Sense【Shaw篇】

意识流

Ricass:

肖根/全员/无差/全年龄/感官梗


正剧向,按时间线索从S3E23开始


【Root篇】




正文:


【Shaw篇】


感官“通常被认为有五种——色、声、香、味、触”。


                                           ——《牛津英语词典》 




第一感:Bandage(绷带)


Shaw曾经出任过什么职位?医生。海军陆战队队员。特工。 




无论是哪个,她对绷带都再也熟悉 不过,毕竟一年里的一半时间她身上或多或少都会蒙着或是缠绕上纱布。




那块有着细小网状的纱布总是充斥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棕色的液体是碘酊或者碘伏,透明无色的液体是双氧水,红色的液体是血。




绷带可以承载很多气味,无论哪个Shaw都再熟悉不过。




她对绷带毫无感情,直到某个不要命的女人让绷带过多出现在她眼前。 




她只是看烦了而已。 




她开始莫名厌恶那股消毒水的气味,接着是碘的气味,接着是金属气味。


  




Root坐在她的车后座,靠驾驶座的位置。她用肩膀抵着车窗,以此为支撑给自己的小臂绑上绷带。Shaw抬眉看了一眼后视镜,把车速放慢。




她们昨晚从邪恶上帝的心脏里出来,互相地解决了下手臂里的芯片。尽管最后事情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Root填上芯片的地方多了一条不应该有的刀伤。




 不长,不深,但确实是需要条绷带。




Shaw目视前方,抽动鼻子,车厢里满满的碘伏气味,厌恶感涌进了大脑皮层。她皱眉,把车窗调下了一些。


 


“Sameen,在前面停下车。”Shaw抬眼,后视镜把Root的手机屏幕光亮收进。


 


停车,车门打开,纽约冬天的寒意在那一刻充斥了车厢,Shaw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Root被她的上帝召唤去拯救世界了,而Shaw顿时失去了目标,她把车就停在路边,不开暖气,靠在驾驶座的后背上。


 


那股讨厌的绷带气味还是没有消除,Shaw想了想干脆调下了车窗。


 


她鬼使神差地扭头一看,绷带被Root解了下来扔在后座,上面红色与棕色混杂在一起,预示了其上沾染了什么气味。


 


估计是为了什么任务不能缠条绷带吧,希望那蠢女人身上有几块创口贴。


 


Shaw一直盯着那条绷带。很久。


 


最后,她伸手把它拿了过来。


 


鼻子凑了上去。


 


不出意料的消毒水和碘的气味,还有血液特有的铁锈气味。她深呼吸,寒意刺激了鼻腔,还有混杂了荷尔蒙的汗气,配上硝烟和残留的沐浴露香味——


 


Root的气味。


 




第二感:Color(颜色)


 


Shaw喜欢黑色,因为黑色唯一可以包容下所有颜色,而她只能容下黑色的愤怒。


 


Root不一样,她是个情感泛滥患者,她喜欢尝试任何的颜色,从红色到紫色,鲜艳得和她每日粲然的表情一模一样。


 


但总有不同的时候,比如Root在Shaw的身边时。她们总会要一起出任务。那时Root衣服的颜色通常是净色,黑白灰的搭配。


 


“Sameen,这都是为了低调呀。”


 


她一次嘴欠问了这个问题,换来Root长达几天的调笑。


 


但Shaw也发现了。只要是Root单独出任务,她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礼服还是制服,总是要选择色彩鲜艳的那类。


 


Shaw确定Root绝对把所有颜色都尝试过了,就像是从A到Z一样的全面。


 


她在上班。百货公司化妆品柜台的小妹。TM绝对是哪块服务器烧坏了才会给她擅作主张安排了这项工作。


 
 
 


明晃晃的不用钱的白炽灯,黑白相间的瓷砖,米白色的柜台,粉色系为主的陈列化妆品,颜色各异的来往妇女,黑色的Shaw。


 


哦,对,还有黑色的大堂经理。


 


Shaw不情愿地回过头,她又要面对不知是什么颜色的顾客了,所以这次送出全色系的唇膏能够打发吗?


 


蓝色。


 


蓝色的连衣裙,宝蓝色的光面棉布泛着淡蓝色的光。


 


Shaw滞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


 


她看见Root黑色的指甲油,衬得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棕黄色的奶茶上漂浮透明的冰块,最后她看见Root故意地,咬了蒙上一层奶渍的吸管。


 


她反应过来,踏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向Root。


 
 


第三感:Shoulder(肩膀)


 


大多数认识Shaw和Root的人,如果提及“肌肤依赖症”,基本上除了Bear都会把这个名词安在Root身上。


 


难道不是吗?你看,每次两位女士同时出现的时候,哪次不是Root死皮白咧地往Shaw身上凑,不管是手臂还是小腿甚至是脸颊,她都一定要让自己接触到Shaw。


 


其实事实不是如此。


 


事实是,该死的Sameen·前医生·Shaw只是有轻微洁癖,而Root讨厌死和别人有肌肤接触了。


 


所以无论是Shaw一脸不爽地擦拭被Root用过的吸管还是Root每次任务回来都会拿消毒液认真地给把自己洗成Samantha·掉层皮·Groves,这些其实都再也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男士们是不知道的,当然,Bear是无所不知的——谁会专门去防范一条狗呢?


 


现在是Samaritan统治的时间,TM不知道被逼无奈缩到哪个小角落去自我保护与反击了,不可能总是操心她的执行人们和交互界面。


 这是Root说的,Finch对此深信不疑。 






她们的见面时间被缩短到了极致,基本不会再出现两人一起出任务去抢飞机或者火拼黑帮的场景了。更多的只是像一开始的离别一样,只有眼神的触碰。


 


不过她们上帝还是有其他的方法。


 


Shaw曾质疑过TM做出这些决定是否是Root的授意,但每每想起Root第一次的讶异她也就默默接受了。


 


“'她'还是很关心我们的。”


 


Shaw呼出一口白气,上了午夜的末班地铁。


 


她上班的地点离地铁站不远,在站台等待地铁也比在空阔街道上哆嗦着等公交要好。尽管地铁站离她的公寓可不算近。


 


提示音里,Shaw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把手,目光晃过几个醉醺醺流浪汉或是困倦的白领。


 


地铁在轰鸣声中在黑黢的地底穿行,驶向另一片光明。Shaw把手插进上衣口袋里,稳稳地在车厢里行走。


 


一节,两节。


 


她停下,坐在座位上。


 


旁边的乘客身上有好闻的酵母气息,面包的香味接触到她的胃部。她有点饿了。


 


穿着白衬衫的女人一声不响地把肩膀靠在她的肩部,只要一个侧头她就可以靠在对方肩上。


 


这节车厢的摄像头损坏了很久,地铁工作人员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前来修理,没有人在监视她们,甚至上帝们都成了瞎子。


 


反正也没人看到,不是吗?


Shaw轻轻抿唇,微微地偏头,耳朵和脸颊接触到对方的棉布纹理,还有其下瘦弱嶙峋的骨架。 
 
 
 
Root闭上了眼,把肩膀的重量全数交给对方的肩膀。 
 
 


第四感: Donut(甜甜圈)


Shaw总是不时地怀念在图书馆的时光,那时自己的老板Harold·乱花钱·Finch还是个隐形富豪,可以给自己支付高额的工资,而不是现在这样为了全人类的幸福这种可笑理由而义务劳动。 
 
 
 
她想念的是图书馆的每日早晨茶点不断,早上是甜甜圈,下午是蛋糕或者饼干,就连Bear当时都能享用到最高级的狗粮。 




 


她当时会在吃剩一半甜甜圈后分给Bear,尽管这在Bear开始疯狂掉毛甚至飘进了Finch的煎绿茶后就停止了。


 


可现在办公地点不仅换成了阴暗的地下铁,就连茶点都缩减到只在周三早晨免费供应了,而且最为气愤的是Root那个女人总是会准时在周三早上出现,拿走甜甜圈。


 


甚至把Shaw的那份也领走了。


 


她不是很喜欢甜食的味道,可那块油炸面团融化在嘴里,糖霜的甜味点缀其间。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碳水化合物可以让人心情愉快不是吗?


 


Shaw醒来的时候差点没想拿剪刀脚绞死Root。那个女疯子竟然不仅骗了她还把她药晕了,要知道除了电击枪她最讨厌的就是针头。


 


她说的end you,可妥妥的是当真。


 


不知睡了多久,嘴里泛起的苦味大概是胆汁。她大概是被什么能放到一头大象的药量弄到昏迷了几天。


 


起身,手腕上居然还有个愚蠢的手铐。


 


居然有人觉得这能困住她?


 


好吧,接下来的双份芥末和辣酱的三明治还有可乐确实缓解了她的愤怒,但这不能阻挡她还是隐隐有想要突突死Root的想法。


 


她转头,发现电脑上的时间提示今天是星期三。噢,还好运的是一个早晨。


 


Shaw开始问询那盒甜甜圈的去向,因为它不在本应出现的地方。


 


Root嬉笑着转移话题,她低哑声音发出警告。


 


“好吧,其实在这里。”Root从抽屉里拿出,打开盖子,里面还有一个粉色糖霜的甜甜圈,Shaw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我舔过了呢。”


 


Root先离开了,她因为“暴露身份”的愚蠢原因当了囚徒。还他妈留下了一个被舔过的甜甜圈。


 


她不信邪地用手指试探了下,黏糊糊湿漉漉,果然是被舔过的。


 


那女人他妈还真当自己是Bear了吗?


 


Shaw站在甜甜圈旁,一动不动了很久。她抬起头,Finch进了地铁车厢。


 


她拿起甜甜圈,面无表情地咬下去。


 


店家又把糖放多了吧。


 


好甜。


 
 


第五感:Sameen


 


Shaw不明白一个人的声带怎么可以发出那么多种样式的声音。


 


Root对于给Shaw取可爱的小绰号这件事乐在其中,但最近她好像是丢弃了那些只会惹来白眼的称呼,就只用一个称呼。


 


Sameen.


 


Shaw最讨厌的是Root用甜腻的声线叫着自己的名字,特别是词末一定会有对方特产的小颤音,那种特定的频率似乎在传达什么信息。腻乎乎的。


 


Shaw通常是冷着脸面对这近乎性骚扰的轻唤,她不喜欢Root这么称呼她,弄得好像她们之间有什么一样。


 


当然有时候Root叫出Sameen来的时候声音沉着的,好像那飘忽的声带终于收敛,压上了什么重担。如果她正当严肃起来,甚至会直接称呼她的姓氏。


 


就像是刚才俩人一起从货车里走出来那时一样。


 


Shaw.


 


她毫不怀疑要是哪次真的惹毛了Root,对方会直接连名带姓带中间名地把她的一串全名念出。


 毕竟她们互相了解的程度可不是一纸档案能限制的。 
 
 


Shaw喜欢疼痛,甚至是享受疼痛,因为就此刺激而出的肾上腺素可以最大程度地让她的脑子处于清醒状态,这时的Shaw近乎是无坚不摧的。


 


可她没有想到这次的疼痛让她的耳膜都在战栗,那些声响是天外的来音,荡漾波纹,时而可闻时而消散。


 


手枪。子弹。脚步。喧哗。心跳。机械。


 


她被迫因为子弹的冲击退缩了一步,腰部吃痛抽搐,她转了个身面对红色的按钮。


 


那里正发出“哔哔”的提示音。


 


脑子,心脏,腰部弹孔,这些地方血液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外界的声音开始离她而去包括Root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早就看不清前方了,只有铁丝网被猛烈撞击传出的声响,Fusco的劝说,Root鼻道里的哭腔,Root嘴里的那些——


 


Sameen.


 


Shaw最后听到了自己落地的声响,接下来是电梯闸门彻底关上的轰然沉默。


 


她想自己会想念,甚至会放任,就当是给她的特权吧。那个称呼。


 


Sameen.


Sameen. 


Sameen. 
 
 
 
 


明天或后天会放出Root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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